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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lnirvana


Youth is not a time of life, it is a state of mind.


关于普世价值的思考(一)

写在前面的一点题外话:

跑步归来,大汗淋漓,一时兴起,洗了2011年的第一个冷水澡。凉水接触皮肤的一刹那,犹如电击一般,沁人心脾的快意融遍全身。我时而哀嚎,时而大声唱着各种歌曲抵御寒冷,怎一个爽字了得!!“恩?什么?霍典在外面?靠~!不许录音~~~~!!!”

 

跑步回来,在北门广场上,听到跳舞的人在播放《军中绿花》。随着旋律起伏,我默念着歌词,思绪也不禁跌宕绵延,回到了高一军训时的10天军营时光,回到了教官的那些感慨和眼中闪烁的泪花,还有自己朴素的军人梦。然而,前些天和在军校读书的一个高中同学聊天时,我们却产生了不大不小的摩擦。

 

说来有些搞笑,事情的起因和茉莉花散步有关。彼时帝都风声鹤唳,搞到军校的人也紧张兮兮的。关于这件事,同学的主要观点是:“阿拉伯不是革命,是西方有组织的暴乱”,“政府,国家,民主,进步,假,大,空”,“现在人可以评判清朝的事情,而现在人评判现在还不是时候”。我则认为:“党的话不能全信”,“言论自由控制的有点过分了,就跟明清的文字狱、当年的文革一样”。我们都对自己的观点比较坚信,虽然也都没有刻意去说服对方,但最后终究还是不欢而散。

 

和同学的这场讨论让我想到一种现象:香港学生和内地在港就读的学生探讨一些关于政府的问题,很多时候,内地的学生刚刚表达了一两句不同的感受,就被香港同学打断说“你被洗脑了”,气氛立刻剑拔弩张。辩论队曾有一位我非常钦佩的在港大读书的师兄,他作为一个内地生也曾和港人有过类似论战,甚至还因此上过香港的电视。

 

应该说,这些学生都是很优秀的,算得上同辈人中的佼佼者。作为一个远不如他们优秀的人,我愿意相信他们的论证逻辑没有问题。但双方为什么结论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呢?辩手的经验告诉我,一定是双方的逻辑起点不同——他们有着不同的价值立足点。

 

很多时候,我们之所以不能展开深入而坦诚的讨论,正是因为一些在我们价值观中极其平常和普遍的事情,却远尚未被其他人的价值观所接受。我和我那位同学的情况也大体类似,没有共同的价值观做基础,也没有认真地去了解对方的价值观,就直接讨论建立在其上的不同观点,的确很难达成一致。

 

这促使我进一步去思考一些关于普世价值的命题:有没有哪些价值是为世界人民所共有的,或者即使不共有,但至少是更好的,以至于别人最终会“收敛”到这种价值观上来;如果有的话,它应该是什么样的,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。

 

(to be continued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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